奠下太平了。是我自己不好,非常不好,娶了我,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墨问的黑瞳一闪,握着她的手带到唇边,将冰冷的唇贴了上去,又是一个的浅吻,只是这一次久久没有拿开。
在百里婧的忍受极限到来之前,他才将将松开她的手,又写道:“既然我们都不好,那就努力变好,但是,我很高兴,能成为你的丈夫。”
百里婧笑了,也许别人对她说这番话,她会以为他虚伪,可是由墨问的口中说出来,就完全不一样了,他是个一无所有的病秧子,也许他的性命明天就消亡,何苦今日还要骗她?
见她笑,墨问也笑开了,沉静的黑眸在暗夜中笼了一层雾气,看不清晰,唇角若有似无的浅笑也意味不明。
绝口不提爱情,也绝不互相恭维,承认彼此的不好,借以消除对方的戒心,这是夺取一颗怯弱之心的不二法门。当然,前提是,他是个虚弱的病秧子。
百里婧咬了咬下唇,折身拿过一旁的食盒,道:“我煎好了药,快趁热喝了吧。”
墨问注视着她手里的青瓷小碗,浓浓的药香味扑鼻而来,他的眉头微微一皱。
远山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将一件披风盖在了墨问身上,顺便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