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可对墨问自己而言,新婚妻子如此嫌弃他,让他怎能不难过?
可惜,他不能说话,难过也说不出。
百里婧顿时觉得愧疚,便主动开口问道:“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墨问偏头看向她,唇边又泛起淡淡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他双臂撑着床板准备起身,无奈身子虚弱,动作显得十分吃力。
百里婧忙探身去扶他,两个人重又离得很近,他如墨的黑发垂下来,轻擦过她的面颊,身上的酒气已经淡去,鼻端只飘来一阵若有似无的药香。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接着是丫头的声音:“婧公主,奴婢来替您梳洗。”
三五个丫头推门而入,见喜榻上的两人干坐着,互相使了使眼色,笑容有点异常。其中一个丫头上前来,看似恭敬地说道:“公主,奴婢帮您脱下嫁衣吧,昨夜怎的就和衣睡了?”
新婚之夜,新人的喜服完整,若是换做正常人,也许情有可原,可换做病弱的公子墨问,这好心好意的关切便是实质的嘲讽和挖苦了,且这丫头从始至终都只对百里婧说话,完全忽视墨问的存在,显然惯常如此。
百里婧不动声色地从喜榻上站起来,那宫女以为她应允了,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