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明知道这些被褥毫无杀伤力,但是陈西洲依然急切地问道,口气里透出一丝紧张。
“哦哦,我没事。”柳久期忍着疼说,“但是你压着我头发了。”
陈西洲手忙脚乱地让开自己的手臂,笨拙地把她的头发拨到一旁,难得见到自在的陈西洲露出这样匆忙狼狈的样子,柳久期朗声大笑。
于是陈西洲就停在柳久期的上方,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低头看着柳久期,直到她的笑容就在他的笑容里越来越干。
“那个,其实我可以起来了。”柳久期心虚地说着,不去看陈西洲的眼睛。
“你刚才在做什么?”陈西洲问她。
“天冷,我加床被子。”柳久期懊恼地盘算着,为什么陈西洲洗澡这么快?她盘算好的在起居室的沙发上铺好被子,然后把卧室与起居室的门锁起来这个安排,完全在陈西洲不按理出牌的洗澡时间里落了个空。
“现在有26度。”陈西洲冷静地指出她的逻辑错误,但是目光已经不由自主移动到了其他地方。
这一番挣扎中,柳久期的睡衣一侧的吊带已经滑落到了肩膀上,她显然是真空,乳白色的丝绸掩映着胸前的春/光,他握着她的后腰,一如往日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