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她想说几句皮里阳秋的话刺刺他,但疲倦极了的脑子竟凑不出什么妙语,不但噎不住他,反而憋得自己难受。她索性用力的推他:“是啊!我任性!你走!”
顾骁高强度工作了一整天,连晚饭也只啃了个面包,下班时由于担心她,饭都不吃就急匆匆赶回来。又累又饿的人耐心有限,他也不由得沉下脸:“程无双,你到底在闹什么?有事好好说行不行?最近你总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把我当拳击袋了,想发泄就发泄?”
她冷笑:“我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顾骁头疼欲裂,站起来道:“你光发火,不告诉我原因,我该怎么做?我哪儿有那么多精神和你玩猜谜游戏?”
“你说我发火,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天比一天冷淡,难道得我来哄你?我也没这个时间好不好!”
顾骁道:“你总是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也是人,总不能次次都低声下气。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好好的和我……”话音未落,她被“温柔”二字触到痛点,勃然大怒,指着门道,“你出去!”
顾骁愣了,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嘴唇抿了又抿,用力的把几乎冲出喉头的怒火给压回去,勉强挤出个微笑,上前想抱她:“无双,我们不吵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