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张君逸皱起眉,沉声道:“顾先生看上去很愉快,不知道我哪句话让你觉得好笑了?”
他严肃起来,言语自然而然带了一股威慑之力,顾骁敛去笑容,说:“没什么。”
张君逸沉默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又恢复如常,只淡淡的对他说:“年轻人,想象力丰富是好事,不过,做人沉稳一些,总是有好处的。小顾,你岔开话题这么久,也该说正事了。我听无双说了昨天的事,你的态度太差,难怪她会生气整你。”
顾骁翻了个白眼,瞧这满满的正宫娘娘范儿。
这算是什么?大老婆训诫小老婆——啊不,大老公训诫小老公?
也不对,他才不是什么狗屁小老公!
顾骁念及张君逸可能患有隐疾,不想对可怜虫疾言厉色,忍着气说:“张先生,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一开始,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说一个女人,但我后来被咬了一口,此事也该了结了。之后都是她先挑衅,提的要求超出我的底线,所以我才奋起反抗。我没读多少书,说不出以理服人的漂亮话,只能用比较原始比较激烈的方式回应她了。如果程小姐足够自重,我当然会对她礼貌。”
“你还是没有明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