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在外头站着呢。”
听着凉儿前面的话,苏可还想揶揄她两句,可最后的一句却让她始料未及。
“侯爷在府里?”
“把您送回来起就一直在,前儿出去了两回,今儿晚上刚回来。刚我送大爷出去,侯爷就在外面站着,说不让我告诉您。和您一说话,我倒给忘了。该死该死,您看,我是不是赶紧将侯爷请进来?”
苏可和邵令航的事,凉儿这般聪明,早悟透了。只是凉儿不知道时局已是开弓的箭,他们这些人牵扯其中,挣不挣得回命还是两说。邵令航不进来,自有他不进来的“道理”。他这个人,战场上怎样杀伐决断,她没瞧见,总听人说,开始时还钦佩,现在总觉得是被夸大其词了。
“让他站着吧,什么时候想进来了,自然就进来了。”
凉儿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替苏可掖好被子,挑了灯花,一个人坐到落地罩跟前的杌子上,拿着针线筐对花样子去了。
苏可睡了太久,这会儿一点也不困。头还疼着,尽量不去理它,倒也还好。
只是这般等待,等了一夜,邵令航也没有进来。
最后的话没交代,是该交代的都已经在之前交代过了,还是想等回来了,往后长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