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我和妈妈提前回家看到他和另一个女人在车里做爱,不久之后我妈妈就吞了安眠药,那个女人是我妈妈最好的朋友,现在已经嫁给了我爸 。”
郑娇知道他在听,继续说下去。
“我不相信男人,从前种种都是我故意在试探你,或者说是在挑衅自己吧。总之,是我选错了对象,或许你是个例外。不必说再见,不用见了。”
直到电话挂断赵智没有说一句话,述职的员工紧张的看着一言不发的老板,不敢出声。
赵智从黄昏坐到黑夜才起身回家,他早知道郑娇的接近都是刻意勾引,他恨自己轻易的上钩,更恨她潇洒的收手。即便这是最好的结局,但他依然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
几个月后结束了这边的工作,赵智回到总公司。妻子再没提起过郑娇,共同的群里也没再发过言。
她甚至主动提出暂时不要孩子,表面的成熟维持的十分得体,但她每天追踪询问的电话却日益增多,稍晚一点就不停的打电话发信息。
赵智被问的烦了也会说类似“你的疑心我理解,但是你真的想这样过一辈子吗?”的话,然后周可就会哭着道歉,保证再也不会了。但每一个晚归的深夜,她都在客厅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