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揽进怀里来,狠狠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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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着她,疯狂的,忘我的,倾心的。
这是他第四次吻她。
他和她认识那么久,他从动心到愿意以命相抵地爱上她那么久,到今天为止,竟只有四次机会吻到她。
他像忽然觉醒的饿鬼,不知餍足地恨不能吞噬她。
他吻着她,舍不得离开她分分毫毫;他胡乱解着自己的扣子,解不开就干脆扯掉。他一手揽着她,一手干着扒光自己的事。等把自己终于剥得精·赤·条条,他几乎心怀虔诚地扯开她的浴袍带子。
本就松松散散的浴袍从她肩膀滑落。
她没穿胸衣,她圆润隆起的软白胸脯美得惊人,它们随着她的呼吸怯怯地微跳,乳白的波涛迷得他快要醉倒。他把她压倒在床榻上,她软哝得像一滩水,他浸在里面,舒服的几乎要溺毙。
他朝着她胸前的一团痴迷地握上一把去,滑腻的触感惊心动魄,掌心下像有磁力,吸着他浑身的血往一处涌。
他吻着她,从唇往下沿着洁白的颈一路到雪白一团的樱红顶峰。
她一下僵直起来。
他揉弄着她,把她揉软,让她又化成一滩溺人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