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才臣进去时,才知我们太医院院使已经进去了,现在臣只需在外面候着,等他的消息,看需不需要协助。若是需要……”张大福缓慢道。
春桃被他这慢性子的解释搞得有些着急,她打住他的话头道:“那您现在既然无事,便为我们娘娘切下脉吧。她方才恶心干呕,您给瞧瞧。”
那太医张大福缓慢道:“好,还请娘娘移步,去那边的阴凉处。”
凉亭下,开着细小的白色木香花,风儿吹过,香气馥郁,惹人陶醉。
春桃拿帕子垫了石凳子,便扶着穆清雨坐上去。
张大福掏出迎枕,放在石桌上,穆清雨便把手腕子搭了上去。
这厢张大福翻着眼睛瞧着凉亭的尖顶号了半晌,嘴中还振振有词。春桃那厢就绷着气在旁边绞着帕子瞧着。
良久,也不见张大福吭声,春桃急吼吼地问:“张太医,到底怎么样啊?”
张大福沉吟道:“这……是喜脉无疑啊!”他又摸着下巴的髯疑惑道:“娘娘怀孕两个多月了,自个儿没感觉么?”
穆清雨噎了噎:“……没感觉”
春桃听闻张大福说是喜脉,顿时喜不自胜,她不淡定道:“娘娘,好事啊好事,得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