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这厢披衣穿靴,杏芙便在一旁急的团团转。
她指着郑海道:“平时瞧你挺麻利的,怎得穿个衣服这么啰嗦。”
“为夫穿衣服啰嗦,脱衣服麻利!”郑海冲她揶揄道。
“你……这淫贼!”杏芙拿起他的冠带甩到他脸上:“你慢慢穿!我先去寻我家娘娘。”
她行至门前,忽然似想起什么道:“对了,娘娘说让陛下多歇息一会儿,她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你就先别通报陛下了。”
郑海把冠带从脸上拿下来,粲然笑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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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如絮,杏芙揣着手沿着齐鸣山脉一路寻来,刚爬上一个山坳,便听到太妃的声音。
她躲在岩石后头,默默瞧着那璟王和太妃耳语,不禁困惑起来:璟王明明是娘娘的挚友,怎得和太妃串通一气了呢?
她向前了一步,打算瞧个清楚,可刚走了一步,便看到璟王将她家娘娘扔下了山崖!
杏芙内心大骇,惊慌失措间眼泪便瞬间涌了上来,她看遍整个山野,郑海这砍脑壳的却仍不见踪影。
她前些日子才有了孕,胎像还不稳,若是贸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