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干涸无光,却透着一丝读不出的意味儿,像是狠辣,又似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绝望。
赵太妃抿了一口清茶,撂在桌子上,她涂得殷红的嘴唇微启,冷声道:“皇后,哀家送给皇上一个姑娘。皇后且安排着让她侍寝吧。”
穆清雨眼眸微抬,轻笑道:“娘娘,您这样说,臣妾甚是惶恐。这事儿看起来是臣妾做主,其实不还都得听皇上的?”她走上前为她斟满茶:“娘娘若有心叫那姑娘侍寝,还是得从皇上这儿下手。”
赵太妃抬眉,微怒道:“皇后什么意思?”
穆清雨微笑:“臣妾的意思再简单不过,您想做什么,皇上若是答应了,那臣妾岂有不同意之说?”
赵太妃冷笑:“皇后,你竟敢这么与哀家说话。”
穆清雨仍旧笑意甜甜:“娘娘,臣妾就对着太后娘娘,也是这般说话的。”
赵太妃像是气急,她站起身来抚平了短袄上的褶皱,回身笑道:“皇后,你也逍遥不了几日了。哀家撂下这句话,你且好自为之。”
她心里不知怎的,忽的凉了几分,这赵太妃看起来似有备而来,然话不投机半句多,才说了两句,她便要走了。穆清雨有些摸不透她。
她弯唇冲赵太妃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