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在期待什么,但她觉得一切都还为时尚早。
她推开他笑道:“皇上商量完了么?臣妾乏困,要去睡了。”
他却不松手,将她箍在怀中,问道:“皇后的生辰礼物,该不会只是一碗面罢?”
她道:“皇上先放开手,不然臣妾怎么将这礼物送给您呢。”
常珝略挑眉,倒不曾想到她还有这手。他松开她,静默着看她进了内室。
内室里,穆清雨换了一件邀月裙。
这襦裙是她打南宫回来,便画好图样,命司绣坊赶制出来的。整条襦裙看似是白色,实则不然。若仔细看便会发现,经线提月白、茶白、秋香色。纬花则用六色栀子提了纹样。上襦至腰间,细细的珍珠流苏自胸口垂至腰际,刚好露出平滑的小腹。下裙平挺光亮,并不繁复,却像蝴蝶羽翼般荡漾开来。
本想着在常翊生辰上跳一曲一鸣惊人,谁成想竟出了“小产”岔子,令这舞献不成了。
不过也好,她本就不会跳舞,画这裙子也是心血来潮。且不说没有皇后当中跳舞的,就算有,她的舞姿也至多算得上跳大神的。比起潘妍今日的白纻舞,那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穆清雨换上这身衣服出来时,常珝正在饮杏芙刚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