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了顺气,又觉得实在荒诞可笑,他捉住乖乖的衣服,啼笑皆非的问:“我怎么会是……性无能?”
他还是没说出那个词,乖乖作为一个外族人,在用科多通用语表达意思的时候,实在是很少忌讳含蓄,代入感不深。
乖乖小心翼翼地对他道歉,“对不起,我知道了,你肯定不是的……”
奥斯维德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我还真的无法自证,我的角断了不等于我……性无能,我以为你知道的。”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是地球上的老话,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也是地球上的老话。
奥斯维德正在用行动证明这几句话,他刚说着,安格斯已经从厕所出来,把他后半句话听得明明白白。
安格斯觉得自己的脸如果是石头做的,现在一定已经开裂了,他听到大哥对乖乖说了什么?他看了下,乖乖的表情也有点古怪,谁能告诉他,他上个厕所的功夫,世界发生了什么?
这两个人,到底想做什么“学术尝试”还是其他的什么?
那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安格斯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踉跄几步坐在待客的椅子上,虚弱地道:“大哥,我有点慌。”
慌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