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你瞧着从贤可还好?”皇上卧在一旁的床榻上,问着老太监。
老太监微微曲身,“奴才见识浅薄,只觉得禹王很是宽厚。”
“把这个位子交给他朕很放心,他自幼便丧父丧母,在同宗兄弟里颇为沉稳懂事,难能可贵的是,交给他的事情,无论大小,都完成得很出色。”
老太监应了一声,不敢再说什么了,涉及到皇位的事情,听听就好,可不能发表什么评价。
“小烟在世时就很喜欢这个孩子。”
老太监低声笑道:“奴才还记得那年皇后娘娘带着禹王堆过雪人,仿佛还是昨日一般。”
“明天让禹王过来一趟,朕有事情要交待。”
“是。”
等老太监出去后,屋子里静得可怕。
江景川很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又不想走,便坐在一旁,没过多久,只见那个人起身走到画像前,探出手温柔细致地抚过画面,他咳了好几声,缓过来之后才低低道:“禹王已经成家,你走那年,他才刚到我腰这里,时间过得太快了,答应你的事情我都快做到了,那么,可否许我下辈子?”
“我的妻子只有你,后位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