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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王幼之也没说什么,从一旁的药箱里取出银针来,扑在最近的床头,就开始给病人脱衣服了。
冬梅见此,便是赶紧就转过身子,退了下去。
王幼之见人走了,便也不再装模作样了……
其实只用脱上衣!
王幼之拿起银针,开始施针。
由于没人在旁边帮衬一二,王幼之没一会就累出了一身的汗,不由地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时恶趣味。
而被王幼之支使出去的冬梅,却是在外面无聊的辣手催草……
哪根草嫩专门拔哪根,见过辣手摧花的人吗?其实辣手催草和辣手摧花都差不多,只不过摧残的对象不同而已,不过,其触目惊心的程度却是一样。
等王幼之忙得满头大汗的出来时,见到冬梅这个模样,都不由地被吓了一下。
那是冬梅吗?
那个蹲在地上,对着地上仅剩的一株嫩草摧残的人是冬梅吗?
是冬梅!
那个表情恐怖,手下力道不减的人是冬梅吗?
她该不会把那草当他王幼之来发泄了吧?
王幼之越看冬梅那狰狞的模样越发觉得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