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觥筹交错,安明陪着他们豪饮一番,但锦笙却滴酒未沾,表面上我们虽然已经成功返回缅北,但安家最大的内鬼依然还没有查出来,当然小心。
宴会散了之后,安明把康虎一个人留下,连康龙也没在现场。
康虎喝了不少,情绪有些激动:“我知道我对不起安家,不过缅北近年来经济状况确实很糟糕,我们没有更好的收入来源,买不起好的军备,一些杂牌武装都可以欺负我们,军队战斗力明显下降,如果这样下去,别说以后统一缅北,能不能生存下来都是问题,五令一死,给我们提供的军费也断了,上千号兄弟,每天都要吃,我哪来钱养?只能重新把毒生意给拾起来,我也知道这是违背了安家的原则,如果少爷要怪罪我,那就把我杀了。”
“你认为我要杀你?我如果要杀你,那早就动手了,还和你喝酒?你以为我是在演戏给别人看吗?我说过不杀你,那就一定会放过你,我一向说话算数。”安明淡淡地说。
“那少爷把我留下来做什么?”康虎说。
“我是想和你谈谈你幕后老板的问题。他现在在哪里?”安明问。
“我只知道他在华夏,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前一阵我找他要军费,他说了,现在他那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