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锦笙说算了,不去道别了,现在的情景很让人尴尬。松野要把代子母女打得爬不起来,但我们却又把秋野给硬扶起来,虽然表面上我们是保持中立的,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们从中在起作用。现在要是见了松野,也真是不知道到底是朋友呢还是对手。
更何况,代子和渡边都指控松野是害死我爸的凶手。在这样的情况下,更是不适合去见松野。
于是锦笙打了电话给松野,向他说明我们要离开的事情,在电话里向他道别。松野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说祝我们一路顺风,如果还在泰国境内的时候有什么困难,那就让我们找他,他给我们提供帮助。
一切准备完毕,我们带上爸爸的骨灰,拿上秋野给我们准备证件,准备先走新加坡。
秋野给我们安排的交通工具是私人飞机,登机的地点就在清迈,时间早上八点。
秋野并不准备送我们到停机坪,她在万园门口与我们道别,一一与我们拥抱,到了锦笙那里时,终于哭出声来。
说什么安慰的话也没用,我们只好上车离去,赶往停机坪。
心情真是很复杂,离开的喜悦中掺杂着伤感,前路难测,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样的局面。
我们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