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硬冲进来。
锦笙倒了一杯水递给安明,安明接过喝了一口,眉头一直紧锁,眼神很漂浮。
“大哥,你认识我吗?”锦笙问。
“你是锦笙。”安明说。
“那她呢?”锦笙指了指我。
“她是小暖。”安明说。
“你和她什么关系?”安明摇了摇头。
锦笙看向我,“嫂子,大哥的脑子被人作了手脚。有意识消除掉一些东西,又重新加入了一些东西。”
我不知所以,疑惑地看着锦笙。
“东南亚巫术盛行,有很多邪恶的方法,说起来神秘,但其实也就是药物加一种精神控制的方法来控制一个人,比如说所谓的情蛊。”锦笙说。
“这个我听说过,只要被下了情蛊的人,会对那个施蛊人死心塌地,难道安明就是中了这种东西?”我说。
“这个我也听说过,但从来没见识过。”袁小刚也附和着说。
“其实我也没见识过,但我知道这一类东西确实存在,可能没有那么神,但通过药物加催眠似的精神控制,确实是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控制一个人的意志,这在很多国家的情报机构都被广泛运用。”锦笙说。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