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吗?她是我嫂子,是缅北安家的少夫人。她一声号令可以调动缅北上万武装,你这个狗东西有眼不识泰山,竟然还想威胁她,你说你该不该死?”
“闻锦笙你吓唬谁?缅北安家我又不是不知道,早就没落多年了,根本就没什么人了。哪来的少夫人?”吴同说。
“看来你还听说过缅北安家,那你也算是死得明白了,这件事本来已经向你服软了,可你却不依不饶,非要逼我出手,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别人。”
锦笙说话的时候,吴同忽然向床上扑去,在他还没有把仓摸出来之前,锦笙已经像狼一样冲了上去,扼住他吴同的手。
吴同要回身抵抗,锦笙一拳击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吴同也有几分本事,这一拳竟然没将他打倒,他试图把仓口对准锦笙,但锦笙牢地扼住他,始终将仓摁在床上,吴同再怎么努力挣扎不开。
锦笙的衣袖里突然滑出一把小匕首,滑向了吴同的手,吴同痛得轻呼一声,持仓的手明显松了松,仓一下子就到了锦笙的手里。
“跳下去。”锦笙拉开窗帘,打开了窗户。
那房间只是在二楼,跳下去那当然死不了人,吴同听锦笙这样说,有些不太相信。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