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个人并没有认错你。”
“是。”
“那你和那个人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和他发生冲突?”代子问。
“我继父死在他的手里,然后他还迫害我,他是我的仇人,我当然要说他是认错人了,难道我要承认说我就是袁小暖,然后被他引来国际警方抓捕我吗?”我反问。
“你继父死在他的手里?这么说,你在华夏的妈还在?”
我忽然有些紧张起来,我忘了他是我爸的妻子,现在提起我妈,她当然会在意。
很是为难,我要是说不在了,那等于是在咒我妈,我要是说还在,那万一她派人到温城对我妈不利,那可怎么办?虽然我爸不在了,也没什么可争风吃醋的,可是这个女人一向恶毒,谁知道她会不会这样做?
“你又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代子又在追问。
“我在想,夫人为什么因为这个人的一番话就要找我的麻烦?不管我在华夏是怎么样的,我现在在这里为夫人做事,恪守本份,并无越规之举,今天却要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问的是什么罪?是问的在华夏的罪,还是在泰国的罪,如果是在华夏的罪,夫人无权过问,如果是问我在泰国的罪,我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