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弄死在这算了。”小刚恨声道。
“不许冲动,一但冲动,那就全完了。”安明低声说。
“哟,都在呢?在商量什么呀,商量着把人埋在哪吗?”花玲还是一始既往的嚣张。
“商量把你埋在哪儿。”我冷声说。
“是吗?你敢埋我吗?你有这本事吗?”花玲大声说。
“你今天来,想干什么?”锦笙冷声说。
“我是来看他的。”花玲走到了安明的轮椅旁边,手放到了他的肩上。
安明拍掉了她的手,她也不恼,又将手放了上去。真是从来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花玲小姐,难道你每次都要逼得我们恶语相向才爽吗?为什么不能自重一点?”安明说。
“用你们华夏的来话来说,那就是你是我的菜,我想要得到的东西,那就一定要得到,没人可以从我这里抢去,我看中你了,你就是我的了,和那个黄脸婆没有关系了。”花玲厚颜无耻地说。
“贱女人,滚你妈的蛋,我草!”袁小刚终于忍不住骂出了脏话,自从爸爸去世以后,我们一直心情不好,小刚一直憋到现在,终于超出了极限。
“你竟然敢骂我?八嘎,你活腻了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