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花玲冲了过去,但被他的人给挡住了,还挨了两耳光。
花玲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关上了寺院的大门。
几个大汉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我心里在想,要冷静,要冷静,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要尽量拖延时间。
“你们有人能听得懂国语吗?”我问那些男人。
他们面面相觑,似乎是一个懂华语的人都没有。花玲真是狠毒,她让我和这些人语言不通,根本无法交流,就算我有什么主意,也根本就实施不了。
“有人能听懂英语吗?”我几近绝望地用并不标准的英语说了一遍。
“我能。”谢天谢地,其中有一个大汉也用不太标准的英语回了我一句。
我心里大喜,只要能沟通了,我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开始脱我的衣服,泰国天热,我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衬衫,我解开损扣子,里面就只剩下了内衣。
那些男人们的眼睛更亮了。有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来吧,谁先来,我陪你们玩,老娘感染hiv病毒一年多了。没有男人敢接近我,今天遇到你们这么一群不怕死的,正好让老娘爽一下。”我强忍住心里的羞耻,张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