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干什么?”锦笙问我。
“花玲把绵绵给带走了,藏到哪儿我不知道。”我说。
“她又想怎样?这个女人怎么一直阴魂不散?”锦笙说。
“她带走一个孩子,肯定是要以孩子为要胁,让我们答应她的条件,她提出什么条件了?”安明说。
安明能说话以后,真的就不一样了,我们讨论的话题,我刚说出开头,他马上就能想到了花玲是要以此为要胁。
他的智慧和策略,绝对是我们这一群人中最领先的,他没有锦笙那么犀利,但却比锦笙更为沉稳和老练。他是缅北少主,当然不能像锦笙那样冲动和锐利,他需要考虑更多的东西。因为他的责任也最大。
“她确实是提出了一个要求,一个很过份的要求。是关于锦笙的。”我说。
“她那么恨我,当然不会是好事,她应该是让我替她做事吧,而且做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或者是很丢人的事,趁机羞辱我。”锦笙说。
我眼前的这两个男人真是太聪明了,我这话还没说完,他们已经猜到了大半了。
“这件事不仅仅是很困难那么简单,而是很危险,她要锦笙替她杀一个人,如果做不到,好就要把绵绵扔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