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安享晚年。
晚饭的时候,爸爸忽然来了。他是从外地办事回来,一脸的疲惫,他是专门来见小刚的。
场面有些尴尬,小刚始终也没能叫他一声爸,对于我爸在外国娶了别的老婆的事,小刚和我一样,短时间内心里始终是无法释怀。
我爸看锦笙的眼神和锦笙看他的眼神基本上一样,都是不信任和戒备。两人都是安明的旧部,但因为历史原因而相互不信任,这种局面短时间内也很难改变,所以晚饭吃的大家都有些尴尬。
吃完饭后,我照例是来到安明病房,发现安明没在躺椅上,正爬在地上。
我心里酸,赶紧去扶他,“你怎么到地上来了,是不是摔下来了的?没人在你就好好的嘛,干嘛要动呢?”
安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不像痛苦的声音,他好像想和我说什么。
我试图把他扶起来,但我发现他太高大,我还是做不到,正要去把锦笙他们叫来,却发现安明好像用手在地板上画着什么。虽然动作迟缓,但明显不是在乱画,我看了半天,发现他在一笔一竖有规则地画,他是在写字。
“原来你在写字啊,你想写字,慢慢恢复语言能力?”我说。
他不断地点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