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比那个代子大了十几岁,代子的爸爸,号称天父的社会大佬济科把自己的残疾女儿嫁给了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人。
“济科的两个儿子,对你这个外来的姐夫如何,你应该在家里没什么地位吧?”
“渡边比较强势,松野是个浪子,不管事。我和他们倒也没什么冲突,因为……”他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不说我也能猜到,“没有冲突,是因为你能忍呗。”
他面有惭色,却没有反驳,这说明我说的是对的。
“小暖啊,我不忍,那还能怎么着?我要在人家的地盘上求生存,我要是把人家给得罪了,我还怎么在这里苟活?我忍下来,就是希望有一天有帮到你们,这些年我虽然忍气吞声,但我也确实利用菊花社的势力赚到了不少钱,只要手里有钱,很多事就好解决了,这个社会没有钱,你再是傲骨挣挣,也一样没人看得起你。但只要有了钱,就算是当软骨头,也一样可以获得很多尊重,在该软的时候软,该硬气的时候硬气,这才是生存之道。”
我无言以对,我不能说他是错的,也不能赞成他是对的。
他所谓的生存之道或许是有用的,不然他也不能活到今天,而且还能活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