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不幸福。
他也不容易。
——
“这边气候有些热,您还习惯吧?”苏纶问我。
“还好。”我微笔着点头。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也可以通知佣人。不要有什么顾忌,我们会尽力按您的要求做好。”苏纶说。
“谢谢,其实我对生活什么的要求真的很低,甚至可以说是没什么要求。”
“您不要总是对我说谢谢,我们为您做事,那是应该的,您太多谢谢,反而会让我们不安。”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又只好笑笑,然后潜起酒杯,“那我敬你一杯,感谢你为我和安明所做的一切。”
她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您又说谢谢了。干杯。”
我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最后她提出来说陪我到花园里走走,如果太闷太热,我可以游泳。
我说不必了,我现在想去看看安明。她说行,但不要呆得太久,这样病人会累,不利于康复,这也是肖克说的。
来到病房,安明还是安静地呆在那里,忽然好心疼,他不知道一个人在这里呆了多久了?不知道他意识是否完全清醒?如果是,那他得多闷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