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敢,就算是回去,也是秘密地回去,只有家族中级别很高的人,才能见得到,我们是见不到他的。”小黎说。
“那你想见他吗?”我笑着问。
“想见啊,可是他为什么没和你一起来呢?”小黎问。
看来她并不知道安明早就出事了,她既然不知道,那说明安家那些旧部的人多数也是不知道的。事实上就连我也不清楚,安明现在到底是死是活。
“他有事,暂时来不了。”我心里一疼,敷衍着说。
“哦,小暖姐,如果哪天安少回来了,你一定要让我见见他,好不好?”小黎说。
“好啊,到时我带你去见他,他是一个很和蔼的人,有时还会痞痞的,有点像小混混,倒不像什么能统领很多人的领袖。”我说。
“不能吧,安少可是我们那里最尊贵的人,一般人连见都见不到,怎么可能会像小混混呢?”小黎不信。
我笑了笑,我说我也不信,可是他就是那样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每天都和小黎坐在窗台边闲聊。我的脚本身只是轻微骨折,一周过去后,就没那么严重了。但还是不能正常行走,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骨头上的问题,当然是没那么容易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