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敲门声给吵醒,锦笙在外面说嫂子快起来,有大事。
我赶紧爬起来,袁小刚和锦笙正在喝粥,两人一看喝一边看电视。
电视画面上拉起了警戒线,但镜头都拉得很远。明显是故意的。
“这是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这是叶添的家,昨天晚上,有四五名仓手硬闯叶添的家,打死了四个人,其中一名是叶添的女友,还有三名保镖。叶添下落不明。”锦笙说。
“叶添死了?还是没死?”我问。
“报导有意避开了叶添到底有没有事这件环节,但我估计应该够呛,只要叶添在,活下来的可能很小。”锦笙说。
“这是谁干的?和你有关系吗?锦笙?”
“和我没关系,反正不是我的人。那三名保镖,分明就是杀死大哥的直接凶手,就是那些埋伏在路上的仓手。没想到叶添一个公职人员,比黑、社、会还要黑。竟然在家里养仓手,这是随时要要人命,才有必要把仓手养家里。”锦笙说。
“那音频你们发到网络上了吗?会不会和那个有关?”
“不知道,我们是凌晨两点上传到各大网站的,仓击案发生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