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费用是多少?按次数计,还是按一夜计?”那男的问我。
这下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在我说我是小姐。这话当然是罗怡说的,肯定说我表面上是这里工作人员,其实背里地还做这种生意。
这对我绝对是一种莫大的污辱。我心里的火腾腾地冒起来。
“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我冷声问。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说:“倒也不是很像,可是罗小姐说你有兼职做那个,还说其实这也不奇怪,我认识的很多白领也在兼职做,不过是各取所需,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当时只想一耳光向他扇过去,不过我忍住了。
“我没有做这一行,这家店是我先生的,你说,我有必要那样做吗?”我反问。
他显得有些惶恐,说:“那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我不该听罗小姐的。”
我说:“既然说错话了,那你应该自罚一杯才是。”
他说:“行,我自罚一杯。”
又玩了一会,胡芮使尽浑身解数,周旋于一群男人中间,别人给她的酒,她总是找到巧妙的理由推过去,偶尔才喝一点,然后再用她的媚功强灌那些男人,玩的非常的嗨。
这时叶添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