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又喝了一品酒,“是啊,我就是找那件东西,你见到没有?”
我说:“你可真是有意思,你都没告诉那东西是什么,就问我见到没有,我哪里知道我见过没有?”
“哦,就是几张纸。”
我一听他这这么一说,我就知道锦笙又猜对了,他就是在找家书。几张纸,那肯定就是锦笙说的那神秘却又无比珍贵的家书了。
“什么几张纸啊?是合同还是发票,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看你着急的样子。”我问。
“确实是挺重要的,不过不是合同,也不是发票,是一封信。”
我装着笑起来,“一封信?安明,是你以前的老情人送你的情书吗?你现在忽然想起来了,所以要找到?是不是碰上老情人了?忽然怀旧了?”
他说:“不是,你实在是想多了,我哪来的老情人啊,没有的事。”
“不是你老情人的信,那你那么认真干嘛?”我装着一无所知。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不过真不是什么老情人的情书,只是一个朋友写的,是很要好的朋友,如果那信不见了,会挺遗憾的,你能理解吧?”
我装着有些吃醋的样子:“我不能理解,那分明就是你的老情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