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这种时候,都有一种想要逃的感觉。但我终究是没有逃。我只是木然地坐在那里,感像被人拔了毛的鸭子,放在火热的炭上火上烤,又耻辱又煎熬。
“安明,怎么回事?”安永烈沉声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有动过她,她怎么可能会怀上我的孩子?这简直胡说八道。”安明有些急了。
“安明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罗怡是那种怀了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女人吗?你没有动过我?你和我在一起那么多次,别人不清楚,你自己还不清楚吗?”罗怡也急了。
当着众人的面说这样的话题,我只能说罗大小姐真心是拼了,什么都说得出来了。
“罗怡我把你当朋友,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份了!我们几时在一起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