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闻锦笙,只好写一排字了。在女人的身上写字好像有些不太妥,不过确实只有那里可以写。”
我不禁想到了孟秋桐的话,她说锦笙在她背上写字的时候,她都想入非非了。
“那天我有意跟你提到孟秋桐,我就知道你肯定能猜到我的意思。结果你去查了孟秋桐?具体是怎么回事.?”我问。
“这事说来话长,自从大哥最后一次探视你之后,他就发现所有关系都不灵了,给人钱人都不要,就是不让探视你。我们只好想办法。我在看寸所外面观察了很长时间,我觉得唯一的漏洞只能是补给的车辆。然后我策谋已久,终于搞定了司机,知道一些情况。”
锦笙没有说到底是如何搞定司机的,不过以他的行为作风,肯定是先利诱,利诱不成,那司机必然要吃苦头。也终究是有办法会让那司机开口。
我也没有追问他具体如何搞定那司机,只是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不过这件事确实很复杂,因为毕竟不是出入其他普通的场所,不能轻易就更换司机,所以需要打通的环节很多,以至于我差不多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把这件事情理顺,然后才去到看寸所的。”
其实就算是锦笙不说,我也知道那其中的复杂,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