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段时间都和孟秋桐没有交集,她不惹我,我也不招她,现在忽然叫我,让我心里有些忐忑。但我还是去了,我得听听她要对我说些什么。
每次我见到孟秋桐的时候,印象里她都在抽烟,这人的烟瘾真的很大,一口接着一口,一只接着一只,手指都被醺黄了,但她的牙齿却是一点也不黄,真是奇迹。
“你叫我干什么?”我没好气地问。
“你没有到处乱说话吧?”孟秋桐反问。
“只要你不整我,我就不会乱说,你如果敢整我,那我肯定是要乱说的。”
“你别得瑟,我早会收拾你的,只是不是现在。”孟秋桐说。
我冷笑,“你也真是悲哀,就知道在这里为那个变态找女人,你到底是收了多少好处,怎么会干这么肮脏的事。”
“别他妈跟我废话,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我今天叫你来,是要你帮我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