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如果你不跟我苟、且,那我就不给你治病,痛死你。
要想治病,那你就得同意我的条件,为我宽衣解带,不然没门。
我当然不会妥协,别说我身上的伤还不足以让我疼死,就算我会死,我也不会和这个畜生发生什么。
我出了医务室的门,回到宿舍。
宿舍里依然亮着,他们所的宿舍晚上是不关灯的,两个灯炮一直亮着。
然后摄像头全程监控,据说是为了防止犯人暴、动和自杀。
不过打架斗殴倒是很多,暴、动和自杀却没有见识过,至少我所在的宿舍里的那些女囚都是一副好死不如赖活的态度,没人会有想去自杀的倾向。
我躺在我的位置上,身上确实开始疼了。
这种伤当时还热的时候没事,一但歇下来,那就会开始疼。
而且不是那种疼一下就停的疼,是一种一直附在身上一直隐隐的疼,不会轻易消去的疼痛。
这种持续的疼痛,非要吃止痛药才缓解,不然就会一直痛下去,根本没有办法。
现在那个医生不给我开药,我当然也只有强忍了。
我就这样在疼痛中盯着两个灯看到凌晨,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