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继父,他对我们很严格,但却未必是因为他恨我们。也有可能是我们确实不太听话,所以他希望能严格一些,让我做一个正派的人。
如果是亲生的父亲对自己严格,可能就不会记得那么久,但因为是继父,所以记忆特别深刻,就连基本的教育,可能都我们屈解为是在虐待我们。
我说:“您放心,我知道你是对我好。我也会小心地照顾好自己。安永烈或许是冯泰,或许他有恶意,但我敢保证,安明对我没有恶意,他如果要伤害我,就不会等到现在了,前一阵我和他去菲国渡假,我们住在一个几乎没有人的岛上,他要是害我,那直接把我处理在那就行了,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继父说:“安明那个人给我的印象也不错,我也宁愿相信他不是坏人。可是我一想到他是冯泰山的儿子,我就放不下心来。”
继父认定是安明开车撞了他,这种成见要想在短时间内消除,看来是不可能了。我也就放弃了说服他。
刚从家里出来,胡芮竟然又打电话来了。
我接起电话,说:“你到底要怎么样,不是不想听到我的声音了吗?你打我电话,又不想听到我的声音,那你到底是让我接呢还是不接?”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