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点,沙发顿时感觉要散架的感觉。
我张嘴想说什么,但他已经堵住了我的嘴。
这好像是我们结婚后的第一次亲热,琐事太多,让大家都心神俱疲,要不是酒精的作用,恐怕也还没心情做这件事。
安明的吻比平时还要狠,我的嘴唇都被弄得生疼,因为沙发太小,实在不方便,他光着身子站了起来,抱着同样不着寸缕的我进了小卧室,将我扔在床上之后,他就强势侵入。
床的质量也不好,在安明的猛烈冲击之下,发出不堪重压的委屈的吱呀声。我微睁着眼睛,看着安明将我送上云端。
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微弱的灯光照进来,安明躺在我旁边,眼睛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我被弄得很疲惫,也只是依偎着他,没有说话。
“昨晚我不该动手打莫少云,真是对不起。”安明终于开口说,经这过一翻剧烈运动,他的酒好像清醒了许多。
“我已经代你向他道过歉了,他不会介意的,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安明忽的一下子就从床上爬起来,眼睛闪着冷光,“道歉?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我说对不起,那是因为我不该当着你的面动手,让你为难,我说对不起是对你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