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孩子也扔给父母不管,一丁点的责任心都没有。我可不希望我们家安明和小暖变成这样的人。”刘素在旁边跟着帮腔。
刘素毕竟是安家的女主人,说话也还是有些份量的,既然她这么说,那安永烈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因为如果安永烈坚持,那就会变成他们老夫妻之间的相争了。
于是大家闷声吃饭,安永烈也算是默认了我们可以住到外面的事情。
吃完饭后我本来想去涮碗,刘素说佣人在家,这些事你就不用做了,你一接手去做,她们就习惯有人做事,也就会学会懒惰。这本来就是她们职责内的事,你不用管。
陪着刘素聊了一会,我和安明就准备走了。反正我在安家就感觉像在牢笼一样,随时都想逃离,一丁点的归宿感都没有。
回到租住的房子,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觉真是像做梦一样。
不过就是一周的时间,我和安明从有钱人变成负债千万的人。连婚礼都办不起,却又突然冒出神秘人来买单,办成了世纪婚礼,本来以为一切都好了,女儿却又忽然不见了。
不管是处境还是心情,都像过山车一样上下剧烈起伏,我整个人都懵了。一周内的起伏,恐怕超过了人家一辈子的起伏。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