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垮了,那还能做什么事?
但我真的是没法入睡,实在没办法,安明只好给我服了半片安眠药,我才总算是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安明正站在窗前打电话。我赶紧站起来,问有消息了吗。
“暂时还是没有,不过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警察调集了车站等入口监控的录像让陈年去认,结果都没有他那个亲戚,说明那个人没有带着孩子出境,也许还在温城。”
“那有没有可能是陈年的那个亲戚自己准备把孩子给倒卖了?”我说。
安明摇头,“应该不可能,据他说,他那个亲戚本身就是开托儿所的,如果她要是个人贩子,那不早就下手了。我感觉是孩子和大人一起被带走了,而且是被控制,所以才没有报警。因为根本没机会报警。”
“那就是说被绑架了?”我又紧张了。
“时间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如果真绑架的话,那绑匪也应该打电话来要钱了,要知道绑架一般就是为了钱,所以肯定是会打电话来要钱的。可是陈年只是个普通的小公务员,本来就没什么钱,绑匪又为什么要挑他的孩子下手?绑一名小公务员的孩子,那能拿到多少钱?”
我明白安明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这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