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和我过不去,那我就对他下重手,让他一辈子也起不来。”安明冷声说。
“对了,当时我们说的时候,你认为绑我的人未必是魏松找的,你现在还这样认为吗?”我问安明。
“本来我不太确定,但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实那件事确实与魏松无关。如果那件事真是魏松干的,那他今天就不会再在这里说那种威胁我的话,所谓咬人的狗不叫,他要真是动手,背下干就行了,还用嘴上说出来让我们有所防备吗?”
“也有些狗是又叫又咬人的呢。”我说。
“那也确实存在,但我总觉得你说要让魏松雇人会干那种事不太可能。他要是那么狠,我早就遭他的毒手了,哪还等得到现在。”
“所以你认为那是有人嫁祸给他?”
“倒不是嫁祸,只是在那个时间的节点,魏松做那件事最有可能。所以以魏松的名誉行事而已。对方的目的,也是为了防止事情万一败露,也不至于让我们怀疑到他。所以这个人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比魏松厉害多了。”
这下说得我更加不安,“那这个人会是谁呢?谁会这么恨我?”
安明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
和预料中一样,第二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