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无能为力。”我叹了口气。
——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和雷蕾一番长谈之后,我觉得我开朗了许多,她相比,我何其幸运,虽然继父对我苛刻,但还和老妈一起供我念到大学毕业,虽然和陈年的婚姻失败,但也比雷蕾的那个男人强了很多,至少陈年没有为了利益逼我去和别的男人睡。袁小刚虽然不成器,但他永远也不会说出我不认你这个姐姐的话,从来也不会认为我会丢他的脸。
我和雷蕾在餐厅门口道别,约好了下次有时间再聚。
我看着她穿着高跟鞋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街道的人群中,回忆起她说的那句话,说她们像杂草一样长大。心里感慨万千,草和花都这世界上的一部份,都需要活着。花往往登堂入室被百般呵护,而草只能靠自己的生命顽强生长,有时还会遭遇除草剂。
每一个生命都应该受到尊重,因为大家的原始目的,不过是为了活着。
我拿出电话打给了安明,这是我们吵架之后我第一次打电话给他,也可以说是第一次和他通电话。雷蕾说得对,我不能认输,既然心里想要,就算现实有多冰冷有多无奈,也应该尽最后一口气地争取一下。有时只需要往后退一步,就能给彼此腾出一片可以自由呼吸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