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轻视我,你没经历过贫穷,你不知贫穷是什么滋味,我爸过世的时候,平日里那些所谓的亲戚朋友,一个也不见了。那时我才真正明白人情的冷暖,所以我要做一个有钱人。或许我的方式是卑贱的,但等我有一天有了钱,谁会在意我曾经做过什么?有人总认为出卖色相就是出卖灵魂,但我说我的灵魂一直在,从来也没有出卖过,你信吗?”阿飞大声说。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你好好养伤吧,我走了。”
这一次我真的不和他纠缠了,大步往病房走去。
我决定第二天就出院,然后离开温城,远离美如星辰,远离护暖鞋业,远离和任何与安明有联系的东西。
不然,我忘不掉,真的忘不掉。
不过是几天没有相见,我已经接近失魂落魄的状态。
一个已经有过婚史的快三十岁的女人,竟然还会让失恋把心和灵魂都掏空,明知道很失败,但我却无力完成自我救赎。我只能逃离。
逃离这个城市,逃离安明给我织下的密密的网。
第二天早上我自己办完了出院手续,正要离开医院,这时护士跑来说又有人找我。我过去一看,来的人是一个穿西服,剃着板寸头的男人,这人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