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示爱,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才能说得清楚。
“你准备和他什么时候结婚?”魏松又问。
“我如果说我压根没想过和他结婚,你信吗?”我笑着问。
魏松笑了笑,“我信。不过,那又是因为什么?你不爱他吗?”
“魏总,这是工作场合,说这些不好,先不聊了,我失陪一下。”我端着酒杯,向袁隆辉走去。
魏松也笑了笑,说了声请便,脸上的笑容总让我觉得很奇怪。
我向袁隆辉举杯,“辉叔,辛苦了,我对厂子不熟,以后还得您多多关照。”
“咱们都是自己人,说这些就见外了,只要叔能做的,就一定会尽力。对了,你爸爸有消息了吗?”袁隆辉说。
我苦笑着摇头,“没有,那么多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呢,说不定哪天你爸就又回来了呢,看到你今天重掌鞋厂,不知道得有多高兴呢。”
“辉叔,安董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你们接触收购事宜的?”我假装随意地问道。
“早喽,前前后后谈了近一年了,谈谈又停停,停一阵又谈,安董可真厉害,硬是逼得原来的老板一退再退,最后把厂子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