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青。他这么大的酒量喝成这样,也不知道到底是喝了多少才能让他醉到这种程度。
客厅里空调温度我调到很高,不但不冷。而且还有有点小热。困意慢慢袭来。我倒在他旁边,闻着他的一身酒味,慢慢睡着了。
半夜里听到有响声,我起来一看,安明正在拿着酸奶咕嘟咕嘟地喝着呢。
“你醒了,你这是喝了多少啊?”我问。
“感觉没喝多少啊,可能是喝杂了,竟然醉了,真是奇怪,那点酒应该醉不了我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安明说。
“我倒没担心,可辛苦人家罗怡了,她把你扛进来的。然后你翻到地上了,我扶不动你,只好让人睡地下了,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说。
“是这样哦,今晚有个应酬,大家要求带女伴,你没空,我就带了她去了。别生气哦。”安明说。
“不会,你现在清醒一些了,我扶你到床上睡去吧。”我伸手扶他。
他扶着我走进了卧室,说头疼得厉害,让我帮他按一下。和他相处这一段时间以来,倒也学到不少医学知识,至少头疼按哪里是知道的了。我慢慢地给他按着,他就又再次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安明已经洗过澡了。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