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是公司。那个被收购的制衣厂,就是被他们这样里应外合给吃垮的吧?”
曾明文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我很奇怪,既然知道张志有这些行为,为什么你们不向公司举报?难道他也给你们分了利益,堵住了你们的嘴?”我提高了声音。
“张志平时对下面的人确实不错,经常带出去吃吃喝喝,过年过节公司发发礼品,他自己还掏腰包给下属发一份,这年头得了利益,自然没人坑声。所以公司查过几次,什么也没有查出来。”曾明文说。
“看来张志还是挺好厉害的,笼络了你们这么一大群人为他保密,但你们想过没有,他这样做,只会让公司利益受损,公司发展不好,你们收取他的那点小恩小惠又能有什么意义?每月工资就那么点儿?收点小钱就能养家糊口了?就能改善生活了?”我怒道。
“所以我们都知道错了,只是我们又能怎样?当时公司高层都不敢动张志,我们要在他的手下讨口饭吃,虽然收取小利没多少意义,但有总比没有的强,他贪的是公家的钱,大家当然也就当不知道。”曾明文说。
“所以现在如果我要和这些经销商搞好关系,那就得按照以前的潜规则,给他们大量的补贴,然后让他们也分一些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