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那就得叫头疼,然后一步步将我逼上这床上来。
这床就是贼船,上来容易下去难。安安稳稳地躺了两分钟后,他的手开始摸索了过来。
我自然一把拍开,“你头不疼了?”
他又开始哼哼,“疼,可疼了。”
然后手就果断地搂上了我的腰,一边哼哼,一边继续摸索。
“疼你还乱动?”我强忍住笑。
“我冷,我得抱紧你,不然我会死的。”
“安明,你要是这么容易死,也不知道你死了几百回了。”我没好气地说。
“那可说不淮,生命是脆弱的,以前死不了,可不代表现在死不了,这屋里就咱俩人,你要是死了,你得多怕啊,为了不让你害怕,我也不能死,要我不死,你就得温暖我。”说完整个人贴了过来。
“这个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你要是真想死,那你不妨死就是了,我胆子肥,不怕死人的。”我说。
“那可不行,就算是你不怕,那到时警察也会怀疑是你杀了我,那样你就可麻烦了。为了避免麻烦,你还是温暖我吧。我还是不死了,我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帅哥,死了你上哪找去?”
一边嘴里叨叨着废话,手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