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又觉得自己说得好像太幼稚了,于是改口:“好吧,我知道你的朋友不会出来打群架的。”
“那倒不一定。”老兵在后面慢悠悠地说。
安明哈哈笑了一声,“就是,那可说不定。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打群架,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打过群架,或许打过呢。”
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可就更加被勾起来了,“你的那些朋友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他们都不摇下车窗打声招呼,悄没声息地来,又悄没声息地走了?”我问。
安明伸手过来拍了一下我的额头:“尽胡说!人家走的时候还摁了一声喇叭致意,哪里就悄没声息地走了?难道人家要走,还要下来站在大街上说我走啦,各位拜拜啦,这样才不是悄没声息地走?”
“算啦算啦,不说拉倒,反正你就是不肯透露你那些朋友的信息呗。”
“没什么信息,就是朋友。有朋友这个称呼,不就够了吗?”安明说。
“也对,有朋友这个称呼,确实就够了。你的朋友可真心齐,这么短时间内就一下子聚了过来。”
“他们恰好聚在一起,这边有事,就过来了,这是个巧合,今晚的事不用总是记在心上,忘了吧。”安明说。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