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许久没见过他,看到他时,我心里还是一酸,要不是爸爸的生意失败后失踪,他本也是一个富二代青年,不至于沧桑如此。
“小刚,对不起,都是妈不好,妈把你爸留下的唯一的纪念都给败出去了……”
袁小刚并没有理会妈妈的哭诉,他表情木然地看着我,然后伸出手抽了我一耳光。
他手上戴着骑车用的皮手套,手套因为冷而冻得很硬,打在我脸上很疼很疼。
我扶着电杆,终究是没有让自己摔倒。
这一耳光下来,我心里倒忽然舒服了一些,我的确有罪,我的确该死,他打我一耳光算是轻的,他就算是骑着摩托车把我撞残,我也认为我是罪有应得。
“她老昏头了也就算了,你竟然也跟着她去赌?还借高利贷去赌?你知不知道放高利贷的人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有黑背景?你知不知道他们吃人不吐骨头?你嫁了人好好过你的日子就算了,为什么要回来害人?”袁小刚大声质问。
我无言以对,都是我的错,我确实该死。
我谨慎了那么多年,小心地维护着我可怜的婚姻。没想到我的婚姻终究还是没有因为我的小心谨慎而圆满。但当我大着胆子听妈妈的话博一次的时候,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