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站得远的秦琨都闻到了，后退了两步！
“不要闻，有毒！”沈清苏提醒，秦琨连忙屏息，又忍不住问：“什么毒？”
“什么水，怎么这么臭！”刘三皱眉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看到一人高的不锈钢罐子里装满了水。
不，应该说是液体，混合液体，上面飘的一层浅黄近乎无色的油状物他没有看到，沈清苏却在快要到这个地方时候闻到了，“苯胺。”她说，眸子闪亮。
“苯胺？”秦琨压低声音，似是碰到了好玩的东西，兴致勃勃地问：“苯胺是什么？”
沈清苏额头滑下一条黑线，严重怀疑他有没有学过化学，“这里应该是个涂料化工厂，之前是生产油漆的，现在倒闭了，嗯，最近两个月倒闭的，你想想魔都周围的城市有没有这个地方……”
“倒闭的涂料化工厂……”秦琨沉吟，他是收集了大大小小的消息，有个做得比较出色的情报收集机构。
可这些都是仗着阿月给他开路的，所以他的情报重心也就放在军政商三界以及黑色和灰色地带，至于哪里倒闭了一个什么工厂，他不感兴趣，就算搜集了相关讯息，他也不会去看的。
所以他摇了摇头，沈清苏抿唇，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