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看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卸载这张纸上，我都会尽量满足你的。”
什么意思，温暖脸上的红润一点点被苍白所取代，怔怔望着莫厉衍，似乎不能理解他话中所说的含义，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好像什么都没听进去。
莫厉衍看着她苍白如纸的面容，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这样的情况，在他的预料之中，但他没有完全的应对之策。
“温暖……”
“衍，这就是你今天想跟我说的话？”眼眶终于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一颗颗，扑簌簌落下来，她红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这就是你之前说的要给我的交代？”
莫厉衍沉默着，最终只有一句：“无论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你。”
猩红更甚，温暖的身体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为什么，衍，为什么。”
因为他给不起她想要的，所以只能放她离开，可是这对温暖来说，却不是足够的理由：“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你怎么知道你给不了我，你以为感情能用金钱来衡量吗，衍，我一直以为你跟普通男人不一样，可是到头来我才发现，你跟他们其实没有任何的区别。”
“温暖，你听我说，”看着温暖激动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