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白自然理解凤凌天心中的想法。
收起了阴测测的表情,楼月白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凤凌天:“这是十七回忆的,那天秦素身上的穿戴,你……自己去看一下吧。”
那种近似于叹气的情绪让凤凌天的心里更加忐忑了起来,他站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的上前,单膝跪在草地上,颤着手在打开了那铺在身体上的白布。
人已经被水泡的面目全非,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锦衣,左边的肩膀断了袖子,肩膀处也有伤痕……凤凌天就这样从头看到了脚,那种细致的程度让在一旁停驻的楼月白都吃惊。
凤凌天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后来隔着布条伸手抚摸了上去,这个动作差点让楼月白叫出了声。
就在这时,凤凌天倏地站了起来。
“怎么样?”楼月白问道。
“不是她。”那样笃定的语气,让楼月白甚至怀疑,凤凌天是不是魔怔了,他为何这般肯定?刚刚让十七辨认的时候,十七连那人耳后的一颗小痣都注意到了,可他得到的结果是,秦素的那个位置也有一颗。
貌似,每一条证据都在指向:秦素已经去了。
可眼前的男人,只用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做